他们准备了这么久，在暗中盯了康瑞城这么久，他已经在脑海里上演了一百遍抓捕康瑞城的画面，这一刻终于可以实现了，简直是

陆薄言笑了笑，握紧苏简安的手。

按照他刚才的力道，门一定会撞上墙，发出的声响足以吵醒沐沐。

陆薄言的声音很平静，同时又不乏力量。而那种力量，似乎可以撼动人心。

父亲去世之后、和苏简安结婚之前的那十四年，他确实从来没有真正的开心过。

沐沐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，处理起这样的事情，自然是得心应手。

下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，在窗前散落了一地。一眼看过去，仿佛满地都是春天温暖的光。

苏简安默默想：陆薄言这么淡定，倒是能看出来，他最近没做什么不能告诉她的事情。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“嗯！”

那是车祸发生的那一天，陆薄言和父亲出发去买帐篷之前，唐玉兰就像预感到什么一样，提议拍一张照片，纪念他们全家第一次一起户外露营。

这是康瑞城的底线。
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走出电梯，一边说：“恰恰相反。这样的事情，对越川来说才是真正的难事。”

但实际上，这世上或许并没有那么多巧合。

苏简安看着洛小夕，笑了笑。

苏简安远远一看，愣住了，问陆薄言：“你……打算直接面对媒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