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和陆薄言,性格截然不同,低调的作风倒是出奇一致。 “重物砸中头部,失血过多昏迷。”想到许佑宁同样担心周姨,穆司爵的声音终究还是软了一些,“别太担心,医生说周姨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醒过来。”
“哇!” 原来,她成功逃离G市,全凭穆司爵成全。
走了两步,手上传来一阵拉力,许佑宁回头一看,才发现穆司爵还没有松开她的手,她疑惑地看着他:“怎么了?” 也许,这是她和沐沐的最后一面。
沐沐把周姨的手放回被窝里,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东子走了。 “快要到了,为什么不去?”穆司爵摇上车窗,把拧开的水递给许佑宁。
许佑宁忍不住,跑回去质问穆司爵:“你打算软禁我一辈子吗?” 许佑宁抹了抹脸,脸上的泪痕干净了,只剩下一双眼睛红红肿肿,看起来分外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