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！”萧芸芸做出一个“噤声”的手势，好看的小脸上盛满了隐秘的雀跃，“表姐，你猜对了，我就是故意吓宋医生的！不过，你不要告诉他啊，我还想吓他呢！谁叫他平时老是开我玩笑！”“妈妈！”

有那么一个瞬间，穆司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，又或者这一切都是一场梦。“穆司爵告诉我，你才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。”许佑宁的目光里涌出不可置信的震动，“康瑞城，告诉我，这不是真的。”

他可是听说，许佑宁曾经在穆司爵身边卧底，还和穆司爵发展出了一段感情纠葛。许佑宁漂亮的脸上掠过一抹诧异，她盯着康瑞城看了半晌，说：“如果我不是快要死了，我很有可能……会马上跟你在一起。”

许佑宁说不害怕是假的。穆司爵最讨厌被人打扰，他让杨姗姗十点半过来，就说明十点半之前，他另有安排。是杨姗姗自己来早了，打电话去打扰他，他一定会更加不喜欢杨姗姗。

她之所以选择帮许佑宁，是因为许佑宁看起来会放她一条生路。狙击手？

穆司爵想到他刚才查到的事情，脸色倏地凝住，俊脸缓缓泛白。陆薄言更意外了，仔细回想，他从来没有向穆司爵透露过苏简安在调查许佑宁的事情，他除了派人潜进刘医生的办公室之外，也几乎没有插手这件事。